“怎么没见过,我们……在酒店的那次,我喝的比今天更多,第二天起来都记得你的恶行,今天这点酒不算什么。”
顾时语哑口,
“那件事什么时候可以不提?”
宋远从善如流,
“好,不提。”
他把她勾近了一点,想吻她,嘴巴还没贴到一起,顾时语伸出一只手扣在他唇上。
“去洗漱,臭死了,今天睡客卧,我讨厌酒气熏天的味道!”
宋远无奈应声,
“好,下次不喝了。时语,可不可以帮我倒杯茶?”
顾时语从他腿上下来,去厨房泡茶。
她从小在佣人的伺候下长大,从来没帮人做过这些事。
顾时语随便抓了一些到壶里,倒进开水冲泡,茶水转到宋远手里,浓浓的一杯。
宋远光闻了一下就预感这杯茶够苦,
“时语,好浓。”
“浓点好,给你醒酒。”
宋远失笑,她不喜欢酒味,他记住了。
顾时语动作麻利的把客卧收拾了出来,
“妈那边……你也不要太担心,我今天下班过去看过,她现在状态不错,暂时可以透析维持生命。”
宋远这几天也想通了,能不能等到肾源看命吧。
生了这种病,也不是人为可以改变的。
这一天,困惑他更多的是自己和父母的血型问题。
他找医院二次确认过,样本没有搞错。按照这样来推算,他确实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。
但陶玉莲和宋恒对他没的说,他是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。
“我知道,时语,谢谢你。”
宋远不由得想到林雪瑶,倘若没有肖念尘回国,他和林雪瑶顺利结了婚,现在生病的妈和失业的他,恐怕林雪瑶恨不得买挂票跑路了,家里都不知道要怎样鸡飞狗跳,哪里还会这样细心地安慰他。
在他最需要的时候,顾时语给了他恰当的情绪价值。
宋远想抱一抱她,想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打消了这个念头,
“我去泡个澡。”
宋远去卫生间放水,浴缸里热水流出来,他脱下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