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晌贪欢，夏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迷迷糊糊摸到床头的开关，厚重的窗帘层层打开，晴日的阳光晃眼。
她稍稍清醒了些。
昨夜的记忆，冲击着大脑，神经一跳一跳的，头疼！
她懒洋洋翻了个身，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，才发觉自己喉咙又干又痒。
坐起来端杯子，居然是热的？
水温刚刚好。
她顺手拿起水杯下压着的纸条，眼睛眯起。
“姐姐，加我。”
后面跟着一串手机号码。
夏宁苦笑了笑，把纸条放到一边。
掀开被子想下床，发现双腿又酸又软，她吸了口气，年轻小奶狗体力真好！
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，她被扯破的衣服也叠整齐，放在她的床边。
她不由侧眸，又看了看那张纸条。
他的字很漂亮。
她想起昨晚好像没给钱，拿起手机，输入了那串号码，很快就通过了验证。
“姐姐，睡得好吗？”
“嗯，睡得很好。”
小奶狗回过来一个害羞的表情。
夏宁没吝啬，转过去两万，“换一份工作吧！”
“姐姐养我？”
小奶狗急得很。
夏宁不是没有这个资本，只是没有这个必要，昨晚酒后一时兴起说的话，怎么能当真？
女人都是下了床，就不认账的主。
“干净，会考虑。”
如果继续做这行，夏宁不要。
玩归玩，闹归闹，身体健康很重要。
“昨晚是我第一次，我今天早上已经辞职了，姐姐，以后常联系。”
夏宁没有再回复，一边洗漱，一边给宋襄打电话。
“帮我查查，昨晚那人干净吗？”
“查过了，昨晚第一次。”
宋襄一边回复夏宁，一边盯着面前的合约，个十百千万……十亿？
她昨夜的酒，在看清楚这串数字以后，彻底醒了。
“确定？”
夏宁不放心。
宋襄咽了咽口水，照着合约旁边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