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相?”
夏宁挑开门帘,进了室内。
顾弈寒跪在蒲团上,与高僧面对面。
屋内燃着香,高僧敲击木鱼,双目紧闭。
许久才道:“所谓你替她挡灾,亦是假话。顾母爱子颇深啊!却不料,你一意孤行,仍然将她娶进门,缘分不可说啊!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顾弈寒和夏宁齐齐开口,又齐齐紧闭。
高僧睁开双眸,淡淡挥手,“去吧!”
“是!”
顾弈寒起身,带着夏宁退出。
秋雨渐大,山里起了雾,能见度极低。
僧人给他们递上手电筒和雨伞,“佑寒居已经准备好了,二位歇息一晚再下山吧!”
顾弈寒和夏宁各人有各人的心事,都没有说话,一人拿过伞,一个接过手电筒,仿佛是商量好了,并肩走进了雨里。
雨点打在伞面,掩盖了屋内的木鱼声。
山路难行,顾弈寒轻托她的腰,“还好我没信,不然就娶不到你了。”
“如果是真的,你倒霉了,破产了,或者病了,那不是要怪我?”
“嗯,怪你,所以你要负责!”
顾弈寒偏过头,一把雨伞下,两人距离极近,伞外是冰冷的雨点,四处冒着寒气。
只有顾弈寒是暖的,他热热的呼吸带着山里森林的清爽味道,让人反感不起来。
“我猜也是假的,如果是真的,你妈以死相逼,也不会允许你娶我。”
顾弈寒轻笑,“怕什么,山人自有妙计,她最终不是同意了吗?”
“呵,你们俩真是亲母子!计谋都想到一块去了,为难了人家得道高僧。”
“确实叫他为难了,这么不容易才结成的婚,突然就离了,怪可惜的,不如你……”
“顾弈寒,你少来啊!”
夏宁跟他拉远了一点距离,“这件事情证明,我们俩从一开始就不合适,强求而来的婚姻,最后也会分开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逻辑?”
这一夜都白跑了,是吧?
顾弈寒扯住她,不让她淋到雨。
夏宁以为他要趁月黑风高耍流氓,急急又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