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微微上翘。
“谢谢你和所有球迷的支持。如果没有你们，我们无法取得胜利。所以，你们配得上无名英雄的称号！”
女孩被他夸得有些脸红，略显忸怩地说道：“不，你才是真正的英雄。我不过是个普通球迷。”
觉得对方的反应很有趣，周林习惯性说教道：
“妹妹，不要妄自菲薄。没有球迷的比赛是不完整的。你们永远是当之无愧的第十二人！”
“妹妹？”
女孩微微一愣。
“可我已经18岁了。”
“18岁就不能有哥哥？”
周林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女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半晌才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道：
“我怎么听说你只有17岁？难道不应该叫我姐姐？”
“……”
终于想起自己不是原来那个油腻大叔，周林当即露出尴尬的表情。
女孩略显得意地白了他一眼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签字笔和粉色笔记本。
“亲爱的弟弟，能给我签个名吗？”
这小妮子，还挺可爱。
周林笑着接过纸笔，看似无意地顺口问道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想追我？”
女孩的眼中露出戏谑的神情，似乎想以此报复周林刚才的无礼。
周林抬头看了她一眼，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。
“妹妹，这个笑话着实有点冷。”
“叫我姐姐！”
女孩举起粉拳，表现得奶凶奶凶的。
“好吧。”
周林赶紧举手投降，恢复成同龄人的语气道：
“放心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想在扶桑上为你写一句祝福。”
“仅此而已？”
女孩略显失望地皱了下鼻子。
“仅此而已。”
周林郑重点头，眼神中充满清澈的愚蠢。
撇了撇嘴，女孩兴致不高地回答道：“我叫莉娜费舍尔。”
费舍尔？
我记得那个光头球迷好像也姓费舍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