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。
老者疑惑看着怀里的小左，不明白他为什么哭。
但老者也并没有说什么，他只是伸手轻轻抚摸在小左的背上，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哭泣。
过了一会儿，小左像是哭够了，有些不舍的从老者怀里出来。
老者面色慈祥的为他擦拭泪痕，语气关切问道：“小左怎么了，难道是在外面受欺负了？”
小左还有些抽噎，他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我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大哥，他对我很好。”
“那你怎么哭成这样？”老者接着问道。
看着老者那慈祥的脸庞，小左差点没忍住再次哭出来。
他有些哽咽道：“因为大家都死了，只剩下我和小浩在世上。”
那老者微微一愣，随后笑道：“哈哈哈，傻孩子，想什么呢，大家这不都好好的吗。”
说着他指了指正在大殿中做早课的徒弟们。
小左转身看向那些师兄弟，发现他们每个人的样子，都跟他脑海中的一样。
“难道我这是在梦里吗？可我明明亲手把大家埋葬了啊。”他有些怀疑道。
老者听到他的呢喃，摇了摇头笑道：“是不是梦不重要，只要你想，我们便一直存在你心里。”
“好了，赶紧去跟你的师兄师弟们做早课吧。”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小左闻言有些木讷点了点头，抬脚走向那些师兄弟。
只不过在他刚跨进大殿门时，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想起。
“小左，快醒醒，快醒醒啊，时间来不及了！”
听到这道声音，小左微微一愣。
“谁在叫我？”
他转过身看向老者，发现他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。
“师父，您有听到什么吗？”小左问道。
老者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看来你该走了。”
小左脸上有些惊慌失措，有些不舍道：“可是我不知道要去哪！”
老者摇头道：“你已经长大了，该选择去走自己的路！”
说着他挥了挥手，小左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悬浮起来。
“小左，快醒醒啊！”
虚空中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