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腻歪的感觉。
鬼使神差的,江辞镜想到了那本名叫《宛娘与铁匠》的话本,里头的王铁匠将李宛娘据为己有后,依旧时常一口一个嫂嫂地叫,仿佛做这种违背伦理纲常的事能给他带来快感似的。
虽然知道没什么,江辞镜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“和你说过多少次,莫要油嘴滑舌,对你嫂嫂不敬。你非要逼我数罪并罚是不是?”
江辞年嗤了一声:“大哥真小气,我夸嫂嫂人美心善,大哥也要来教训我。我不说了还不成么?”
江辞镜不再与他多费口舌,转身离去。
……
回锦明堂的路上,江辞镜越想越觉得别扭,有些后悔没再多罚江辞年跪几天。
反正每次江辞年被罚,总能想方设法的偷懒耍滑,怎么罚都不心疼。
沈若芙正坐在窗边做女红,听到一道沉稳的脚步声,抬头一见是江辞镜,便将绣棚放到一旁,起身为他更衣。
“今日怎么回来晚了?”
江辞镜垂眼盯着妻子莹白如玉的脸,将对江辞年的惩处告诉了她。
沈若芙什么都没说,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茬了,沈若芙的眸光黯淡了一瞬。江辞镜正想看得更清楚一些,沈若芙却拿着他的衣物转过了身。
江辞镜连忙伸手抓住沈若芙的胳膊,又在她回头时,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?”
伴着沈若芙疑惑的目光,江辞镜心虚地松开了手。
“没什么。”
江辞镜的余光瞥见搁在窗台下的绣筐,急中生智地问:“怎么突然做起女红来了,你不是最讨厌做女红吗?”
沈若芙眉目含笑:“你不是说等开春要带我去狩猎吗?正好最近闲来无事,我打算亲手做两副马鞍, 给潇竹和惊风一人一副。届时做好了,你可不许嫌弃。”
说完,沈若芙警告似的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江辞镜心下一动,握住妻子的手,玩笑道:“那你好好做,你做成什么样我都是不嫌弃你的,惊风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沈若芙莞尔一笑,捧起她夫君的俊脸,踮起脚尖,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……
夜里,沈若芙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