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拘泥于这几匹汗血宝马。”
江辞年反驳道:“你懂什么?你得了匹好马,还知道要给它配一个好鞍呢,我身份这么尊贵的人,怎么就只配骑下等的马了?”
什么下等的马,从前两人出去骑马的时候,也没见他嫌弃过马不够好……这会儿倒伤春悲秋上了。
沈若芙难以理解公子哥的烦恼,又觉得像江辞年这样会直接对她说出“你的家世只配给我做妾”的矜贵少爷,会嫌弃马不是最好的,是在情理之中的事。
他归他烦恼,沈若芙还忙着要遛马呢。
“行吧,那四弟接着慢慢溜,我带潇竹去街上跑一跑。”
终使现如今两人的关系缓和了,和江辞年在一个马场跑马,她还是觉得怪怪的。
沈若芙扶好马鞍,一脚踩在马踏上,正要上马,忽见江辞年眼睛一亮。
“要不,大嫂将潇竹借给我骑一骑吧?”
沈若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:“不行。”
潇竹自打来了这个家,就没被除她和江辞镜以外的成年人骑过。
江辞年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。他站在潇竹的另一边,仰起脑袋,用一双充满渴望,又真诚的大眼望着沈若芙。
“求求你了大嫂,这么好的汗血宝马就在我跟前,我却只能看,不能骑,多难受。你给我过半个时辰的瘾,我就不用再折腾白义它老人家了。”
沈若芙动摇了一点。
他是江辞镜最在乎的弟弟,如果她要和江辞镜过一辈子,不可能真的和江辞年如同仇人一般,老死不相往来。
如果只是把他当做丈夫的弟弟,那借给他骑一会儿,应该也没什么吧?
江辞年见她不说话,退让一步:“或者两刻钟?”
沈若芙还是不说话。
“一刻钟,就骑一刻钟。”江辞年焦急得都要上火了,“大嫂,真的不能再短了!”
沈若芙终究是在他的恳求下软了心肠,松开了握在手中的缰绳。
“好吧,一刻钟就一刻钟。我让人看着时间,时间到了,你马上停下来。”
江辞年大喜过望:“谢谢大嫂,大嫂对我简直比我大哥还好。”
沈若芙受不了他的油嘴滑舌,却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