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芙射箭的准头还不太好,十发大概只能有一中。
但介于她才正儿八经的练习了一个月,所以她已经很满足了。
她也没打算一口气吃成大胖子,一个月后的狩猎,她的目标是打到一只野兔,就算胜利了。
江辞镜当然不会在爱妻正在兴头上时,打击她的自信心。
骑射和射靶子的难度可不能在一块比较,以她目前的水平,就是兔子站在灌木丛里一动不动让她射,她也未必能射得中。反正到时候有他在她身旁帮她。
指点完射箭,中午歇了个响,下午两人便一起去马场遛马。
江辞镜刚亲手给惊风套上它的女主人给它做的新马鞍,江辞年就背着手,从远处一路慢悠悠地晃荡过来了。
“大哥大嫂又来骑马?真巧。”
江辞镜眸色一冷,另一只手便牵住了潇竹的缰绳。
江辞年连忙竖起手掌:“大哥不用客气,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,不是来骑马的。”
江辞镜稍微放松了警惕:“你院子里没有太阳,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晒?”
江辞年:“大哥这话说的,在自己院子里逛多无聊啊。何况我就一个人,又不像大哥有大嫂陪着,就算一整天待在屋里也不会无趣。”
江辞镜:“你那些相好呢,去了一趟苏州回来全都弃你而去了?”
“相好是相好,好一阵子腻歪了,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。”江辞年意味深长的一笑,“相比之下,大哥和大嫂才是会永远陪伴我的亲人。”
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沈若芙和江辞镜不约而同地朝江辞年皱起眉头,一言难尽地看着他。
江辞年摆摆手,笑道:“好了好了,大哥大嫂你们骑你们的就好,不用管我。”
本来就没想理他的江辞镜和沈若芙:“……”
沈若芙牵过潇竹的缰绳,翻身上马,紧接着,江辞镜也坐了上来。
“世子爷不骑惊风吗?”
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。一个人骑一匹马更自在一些。
江辞镜当然知道妻子是如何想的,他犹豫片刻,用余光看了一眼下方的江辞年,一边拉紧缰绳调转马头,一边解释道:“惊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