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跟着我早出晚归,也需要休息。”
好吧,人有休沐日,马也要有。
沈若芙坦然接受,没有多想,扶稳马鞍。
江辞镜一夹马肚,潇竹便嘚嘚嘚地驰骋起来。
寻常遛马,是沿着马场的外围绕圈跑。
每次两人一马经过马棚时,就能看见江辞年睁着一双大眼仰头望着他们,似乎十分渴望加入他们。
江辞镜当然不会给好弟弟这个开口的机会。
在马场不好跑得太快,江辞镜就等到快要从弟弟身边经过时,悄悄夹马肚加快速度,“咻”的一下就过去了。
第一次沈若芙还被他吓了一跳,第二次第三次开始,就猜测到他的意图了。
轮到沈若芙驭马时,她也学江辞镜的样子,提前加快速度。
起初看着江辞年伸长脖子欲言又止,次次都想开口,却次次都没来得及开口,沈若芙还觉得怪有趣的。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但沈若芙乐得见到他吃瘪的样子。
大约跑了五六圈回来,沈若芙远远看见江辞年耷拉着脑袋走了。
夕阳西下,少年郎的背影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显得分外孤寂。
沈若芙收回目光,回头看向江辞镜。
江辞镜勒停马儿,先下了马背,再扶沈若芙下来。
“他看上去怪怪的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江辞镜:“他能有什么心事。好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沈若芙不明白他为何表现得这样冷漠,他们兄弟俩人的关系分明很好的。她拉住江辞镜的手,劝说道:
“去看看吧,方才他在这儿等了那么久,说不定有什么话想和你说呢。”
江辞镜仍在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,不乐意听见沈若芙关心他。但仔细一想,自打弟弟从苏州回来被革了职,自己身为大哥,好像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关心过他一次,和他谈谈未来的打算。
当然这也不能怪自己,有好几次江辞镜想说,都被他的不正经给打断了。
江辞镜想了想说:“那你先回去,我去去就回。”
沈若芙点点头,放开了手。
……
江辞镜本想追上弟弟的脚步,两人找个园子坐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