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丈夫做一点东西,好像也挺好的。
江辞镜看眼图纸,见上头画了十来个花样,有点晕晕的:“你选就好,我没有什么偏好。”
沈若芙就知道他会这么说。可她这不是自己拿不定主意才让他选的么。她戳了戳江辞镜的手肘,语气幽怨:
“不行,你必须选一个,休想一点力气都不出,坐享其成。”
江辞镜指了指倒数第二排最左边的那个。
“我也觉得这个最好。”沈若芙有种和丈夫心有灵犀的感觉,朝他莞尔一笑,拿起图纸细看,在心里琢磨着该从何处着手。
江辞镜被妻子的笑容猝不及防地晃了心神,有一瞬间觉得就这么算了吧,既然事情已经发现了,再计较也无用。他何不大度一点,原谅她,反正她此生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妻子。
以后,她还会为他生儿育女,操持后宅。这些都是江辞年不曾有,也不会有的。
就像江炎说的,在人生的几十年里,区区不到两年的一段感情算得上什么?
不管沈若芙现在心里爱的是谁,江辞镜都会用时间向她证明,他江辞镜才是那个值得她共度一生的男人。
这个念头从江辞镜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他的眼前便再度浮现出沈若芙绝望上吊的身影,脸色阴沉下来。
如果此刻沈若芙偏过头,一定会被他阴骘的目光吓一跳。
不过,沈若芙没有留意到江辞镜的神色变化,只觉得他今日怪安静的。
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,江辞镜还是一言不发,沈若芙试探地给他夹了几次菜,他都一声不吭,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她夹菜。
快吃完时,沈若芙终于忍不住问他:“你今日怎么突然不爱说话了,是在想朝堂上的事吗?”
江辞镜本来就是内敛沉默的性子,只有在沈若芙面前话才会多一些。
他没有回答,只是点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
见他如此反常,沈若芙积攒了一夜的那股不安,终于从内心深处涌了上来。
用过晚饭,江辞镜又以处理公务为由去了书房。
沈若芙也没干坐着,立即悄悄差了飞雪出去外头打听。
飞雪找到了门房的一个小厮,塞了二两银子,得知世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