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出什么招数,沈若芙都只是默默忍耐着。两只小手把底下的褥子都快抓破了,也没有推他一下。
江辞镜身体上固然是愉悦了,心里却逐渐不得劲起来。
从傍晚到现在,他虽没对沈若芙发过脾气,但他昨晚彻夜未归,以她的聪慧,肯定看出自己的异常了。而且很可能,她已经猜到了他心情不好的原因。
所以她今夜表现得这样听话和乖巧,是因为心虚还是愧疚?
或者说,她担心自己会迁怒江辞年,想用这种法子来讨他的欢心,让他对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手下留情?
门都没有!
江辞镜妒火中烧,故意加重了力道。
他倒要看看,沈若芙能忍到什么时候!
沈若芙觉得江辞镜简直疯了。
足足两个时辰,他把她撞上去又拉下来,一次又一次。每回结束,他甚至都不肯给她喘口气的时间,就开始了新的一轮,仿佛永远不知疲倦。
再这样下去,就是铁打的身子怕也不够他折腾。
沈若芙试着去推他,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够了。江辞镜却好像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,激动得眼尾猩红,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手腕。
这就不行了?看来她对江辞年的情意,也不过如此!
江辞镜力气大,沈若芙流干了眼泪,嗓子都喊哑了,也没能制止得了他分毫。
恍惚间,她透过一双朦胧的泪眼,看着江辞镜,竟然从他身上尝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。
沈若芙心里一慌,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激怒他,剧烈地挣扎起来,朝他喊道:
“江辞镜,你是不是疯了!”
“你放开我!”
一个晃神,江辞镜禁锢着沈若芙的手稍微松了点力道。
沈若芙得以趁机挣开手腕,一巴掌朝他脸上打了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,随后飞快地将他推开,起身跳下床榻,狼狈地往净房冲去。
门合上的那一刻,沈若芙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块巾子,将自己紧紧裹住,抱着自己软绵无力的身体,蹲到地上,放声大哭起来。
江辞镜呆滞地坐在床上,直到听见净房里传来沈若芙的哭声,才反应过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