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干了些什么。
他静静坐了片刻,下了床榻穿好衣裳,朝净房走去。
停在门外,江辞镜抬起叩门的手,学着弟弟的语气,小小声地唤了一声“阿芙”,却怎么也敲不下去。
这天夜里,江辞镜在门外站了很久很久,一直到那令他心如刀割的哭声渐渐小了,才转身出了房门。
……
“夫人,夫人。”
沈若芙蹲在门板后哭到声音都沙哑了,眼皮困得发沉,才停了下来。她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,脑袋昏昏沉沉的,忽然听见门外传来飞雪的声音。
飞雪来了,江辞镜应该走了吧?
沈若芙扶着墙壁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缝。
顺着缝隙往里看去,飞雪看见了夫人红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,以及身上裹的巾子,吓了一大跳。
适才世子爷出去叫飞雪进来伺候夫人的时候,飞雪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夫人终究是没能躲过这一天。
可飞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世子爷居然会这样对待夫人,实在太过分了。
再怎么说,夫人也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呀!何至于用这种手段折辱夫人?
没等飞雪开口为夫人鸣不平,沈若芙道:“你去准备衣裳,伺候我沐浴吧。”
飞雪压下难过,应了声“是”。
沈若芙不知道江辞镜离开房间后去哪了,也不想问,把自己清洗干净后就睡下了。
她躺在已经换了干净床褥的床上,感觉全身上下都是疼的,心口也疼得厉害。然而疼痛没能抵住如潮水般袭来的困意,她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。
沈若芙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,睁开眼时,她盯着身侧空空如也的床榻看了好一会儿,才摇了摇床边的铃铛,叫飞雪进来伺候自己更衣洗漱。
飞雪服侍她梳头时告诉她:“一个时辰前,初姐儿带着七少爷他们过来了,说下午想约夫人一起去园子里踢蹴鞠,奴婢借口夫人身体不适,替夫人拒绝了。”
沈若芙透过镜子望着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眸和眼下的乌青,心想,初姐儿要是看到自己这副模样,一定会被吓到吧。
“我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玩乐,你做得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