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江三爷说,下个月军中有大演武,往年大演武,江辞镜早晚都要忙着练兵,有时连续在军中住大半个月都不是稀奇事,故而江老夫人并未多想。
沈若芙却心如死灰。
不论如何,事情总要有个结果,沈若芙决定去找江辞年谈谈。
和江辞年谈话,一个不慎就会闹得鸡飞狗跳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,沈若芙不敢再在家里见江辞年,借口要回孟家,把江辞年约到了自己名下的一处别院。
“江辞年,你为何突然出尔反尔?”
江辞年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喝茶。
“我何时说过我已经放下了?”
沈若芙:“你和江淮雪说的那些话,还有后来的,不是放下了是什么?”
听到这话,江辞年转过来,认真和她掰扯。
“首先,我威胁江淮雪,只是不让她把我们的事说出去,又没说我自己不能说出去。你我的事轮不到江淮雪多嘴多舌。”
“再者,我那些反省的话,的确都是肺腑之言,可认识到错误是一回事,想不想改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沈若芙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早该知道的……她被这人骗过一次,居然还对他心存妄想!
江辞年接着道:“最后,当初我也如实和你说了,虽然你嫁给了我大哥,但我依旧喜欢你。可我大哥那么好,我要是不耍点小伎俩,等你厌倦了我大哥,估计我侄儿都满地跑了。你说是不是?”
沈若芙质问道:“你所谓的小伎俩,就是让我放松警惕,好把我打得措手不及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江辞年略有些得意地看她一眼,却又在瞥见她眼中的厌恶时收起了嘴角的笑容。他站起身,缓缓朝沈若芙走去。
沈若芙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,握住飞雪的手。
“我原本是想找个机会把事情告诉我大哥的,可后来我无意间和大哥谈了谈,发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爱你,如果我直接把话说明,让你有和他坦白解释的机会,说不定,我大哥就原谅你了。到那时,我就彻底出局了。”
“可如果我假装改过自新,明面上引诱你主动来亲近我,背地里从中挑拨,等到大哥已经起了疑心,再来把事情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