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熬药的熬药,通知大夫的通知大夫…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。
沈若芙被放到床上时,第一阵宫缩恰好袭来,疼得她惊呼出声。
正要从床边离开,以免耽误丫头做事的江辞镜连忙回身紧紧握住妻子的手。
“很疼吗?”
沈若芙点了点头,昔日明亮的眼珠子因疼痛而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江辞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他再如何神通广大,在女子生产之事跟前都无能为力,只能说:“那我不走了,就在这儿陪着你。你别怕。”
稳婆说,因为是头一胎,时间稍微会长一些,让准备了补充体力的参汤和点心,以免生到后面没力气了。
入夜后,宫口终于全部打开,沈若芙咬紧牙关拼了命的用力,想着趁除夕到来前把孩子拉出来,被稳婆屡次制止,称生得太快会有子宫破裂或撕裂的风险。
江辞镜不明白妻子在急什么,连忙劝她不要着急,慢慢来,听稳婆的指挥,时候还早着呢。
沈若芙委屈地表示:“可我不想让孩子的生辰落在除夕这天,我的生辰二十九已经够倒霉了,等孩子长大了,到了生辰这天,大家伙都忙着过年,除了它爹娘,没有人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小寿星身上,孩子会很失落的。”
江辞镜又无奈又想笑,一边给她擦汗一边说:“小傻瓜,这个孩子是齐国公府长房的嫡长孙,是我们的孩子,不管它在哪天出生,不管是在生辰还是在平时,它都会是众星捧月的存在。”
沈若芙笑了。
这个孩子终究是在除夕这天刚过丑时时呱呱坠地了,是个六斤半重的男婴,和他母亲的生辰只差了两个时辰。
稳婆将小世子清洗干净后包在襁褓里,放到了沈若芙身旁。
此时已经累得抬不起手的沈若芙,在看到孩子圆嘟嘟的小脸蛋的那一刻,同江辞镜一样露出了满足的笑容。
“这孩子长得真好看,不枉费我这几个月吃了这么多苦。等出了月子,我要去郊外狩猎,你还没见过我狩猎的本事吧,我现在可厉害了,运气好的话,你都未必能赢得过我呢……”
江辞镜回想起战时两人错过的时光,浅笑道:“好,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。不过,话说在前头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