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吁吁地朝自己大步走来。
“怎么不跑了?你不是很能跑吗?”沈若芙问。
江辞镜:“你就两条腿,我若再跑下去,岂不是欺负人?”
沈若芙累得走不动了,停下脚步,双手叉腰:“你抢我狐狸的时候,怎么不知道欺负人呢?”
江辞镜笑道:“打猎么,谁射到的就算谁的,不能算欺负。”
沈若芙被噎得一愣,奈何经验不足,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她气呼呼地抿了抿唇,余光瞥了一眼江辞镜身后的小溪,心生一计,抬了抬下巴:“你下来说话。”
江辞镜顺从地抬腿从马背上下来。
沈若芙继续朝他走去,一边走一边说:“我看你是一早上什么都没猎着,才跑来我这儿偷袭我。对不对?”
江辞镜笑而不语,任由妻子步步逼近,然后揪住他的衣领,不动声色地把他往小溪旁推。
“江辞镜,你堂堂一个大将军,是不是输不起?”
沈若芙笑着逼问,见时机差不多了,便趁他不注意,猛地把他往小溪里推去。
不曾想,人没推动,还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抓住自己的手腕,反将她扑倒在了绿茵草地上。
“江辞镜!”
江辞镜搂着她控制着摔下去的速度,这一摔倒是不疼,只是光天化日之下,又发现小心思被看穿,沈若芙不免又羞又恼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江辞镜抱着妻子在暖融融的草地上打了个滚,对着她微微泛着粉的脸蛋亲了一口。
沈若芙一张脸瞬间红到了耳根。她抵着他的胸膛,皱起秀眉,毫无威慑力地警告道:“不许亲。”
话音一落,江辞镜又低下头亲了一口。
“我说了不许亲。”
然而,沈若芙的话似乎成了某种鼓励,她每说一次,江辞镜就笑着亲她一下。
不过很快,沈若芙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,因为江辞镜堵住了她的唇。
沈若芙只能被迫承受着,亲到最后,她也分不清是害羞多一些,还是甜蜜更多一些,只盼望往后的每一天,都能如同此刻这般与他肆意拥吻,直到永远。
——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