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会如此爽快地答应，甚至没有一丝犹豫。
这让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一时哽在喉间，竟不知如何接话。
陈长歌见她沉默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。
“怎么，天后这是心软了？还是觉得给得太少，不够诚意？”
天后回过神来，冷冷看了他一眼。
“陈长歌，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。剥离它对你而言绝非易事。你当真愿意？”
陈长歌轻笑一声：“为了乾坤定位盘，区区法眼算得了什么？更何况，你既然开口，我岂能拒绝？”
天后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烦躁。
她讨厌陈长歌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，又仿佛自己被他一眼看穿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便动手吧。剥离法眼后，乾坤定位盘自会交给你。”
陈长歌点了点头，神色从容：“好，不过在此之前，我有个条件。”
天后眉头微蹙：“你还有什么条件？”
陈长歌目光直视着她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。
“我要你亲自为我剥离法眼。”
天后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冷笑道：“陈长歌，你这是在试探我？还是觉得我会心软，下不了手？”
陈长歌微微一笑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。
“天后多虑了。我只是觉得，既然是你想要的东西，自然该由你亲手取走。这样，也算是对我们过去的一个了结。”
天后沉默片刻，眼中情绪翻涌，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，却终究化作一声冷笑。
“好，既然你如此说，那我便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