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们也就没有人暗中跟着。”为首的黑衣保镖如实回答。
顾淮之看向时夏,见她也没有太大的疑问,便换了个问题,“村民们对荒废的天一观都是什么反应?”
为首的黑衣保镖:“村民说,这天一观几十年前就已经荒废了,但他们老一辈的说,道观没荒废前,他们也从未见过这道观里有其他道士出入,而且他们祖一辈都说没见过这座天一道,就好像道观是凭空出现的。”
“凭空出现的?”时夏的眉头紧锁了起来,“这座天一观果然有问题。”
几十年前凭空出现一座道观?
也没见过有道士出入?
还有雕刻和她一模一样的金身?
“先上去看看再说。”顾淮之也听出这座道观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,带着时夏快步往山上而去。
说是山,其实不过是一座只有不到四百米高的小土丘。
山上花草树木茂密,因地势和气候的原因,有很多物产,住在这里的村民常常会上山采摘一些时令鲜果鲜菌等。
他们沿路而上,就遇上了好几个正埋头寻找菌子的村民。
村民对外来人倒是不排斥,他们的人上前问话,也都客客气气地答了。
问了一圈,得到的信息也都差不多。
二十分钟后,他们来到了天一观的观门前。
如黑衣保镖们和村民们说的那般,这座天一观已经荒废许久了。门前杂草丛生,只能勉强从一簇簇的杂草里找到一条通往大门口的石子小路。
时夏看着眼前这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道观,神色凝重,“淮之,我想一个人进去看看。”
顾淮之点头,“好,那你注意安全,有事喊一声,我就在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