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粗人,打仗还行,搞经济……恐怕不太在行啊。”
张学司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大帅,您具体有什么计划?”
张定国从公文包抽出一叠文件甩在桌上。
“这是海城洋人银行的流水单,他们用股票吸干大夏商人的血,转手拿钱造军舰!今日起,这游戏规则得改!”
文件滑到王名章面前,他眯眼扫过密密麻麻的数字:“股piao?这怎么是洋人骗钱的戏法?”
“戏法?”
张定国冷笑起身。
“三个月前法国橡胶股暴跌,跳浦江的商人尸首能铺满滩外!若这戏法攥在咱们手里,就是捅向列强的刀!”
荣臻摸着八字胡:“大帅想建大夏自己的股市?”
“不止。”
张定国抓起粉笔在黑板上疾书。
“我们要设涨停板、跌停板,用保证金制度锁死投机客。还要推‘基建股’——修铁路、开矿山的项目,让百姓跟着国运赚钱!”
张学司突然拍案:“妙啊!去年江南水灾,富商宁把钱埋后院也不赈灾。若告诉他们买股比埋银元赚十倍……”
“十倍?”
张定国笔尖狠狠划过黑板。
“自由国磨跟银行上月盈利八十万两白银,靠的就是操纵股价!等咱们的交易所开张,我要让洋行哭着割肉!”
王树汉挠着络腮胡嘟囔:“可百姓哪懂这些弯弯绕?”
“所以需要示范。”
张定国突然转向门口。
“进来吧。”
木门吱呀推开,林烟烟踩着细高跟袅袅而入。
月白缎面旗袍掐出曼妙曲线,指尖夹着份文件轻晃:“北帅非要拿我的华裳纺织厂当样板,说是要演场好戏呢。”
马战山瞪圆了眼:“嫂子要上市?”
“叫林总,虽然嫂子我更爱听。”
林烟烟眼波流转,文件“啪”地甩在张定国胸口。
“先说好,若股价跌了,你可得拿帅府地契赔我。”
“听着,明天日报头版会登华裳厂引进新型缝纫机的消息。三天后交易所开盘,你的股价会从1元涨到5元。”
王名章倒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