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法!要是不把这粮票布票烧了,你这臆症能好吗?人会不瘫吗?”
“……”
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,无一不是在谴责李菊花一家!
听着这一声声的埋怨,陈二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,忍不住朝陈万兴露出求助的眼神,“村长,这……”
“二牛啊,这菊花不懂事,你这个当家的可不能拎不清啊。”
陈万兴到底是一村之长。
就算是吃人嘴短,想偏袒陈二牛一家,可也不能明着干啊!
“先前你跟方子谈的事,大伙可都瞧在眼里,记在心里呢,现在菊花好了,你总不能不认吧?”
娘的蛋!
陈二牛在心里暗骂一声,也听懂了陈万兴的弦外之音!
说白了,就是围观的村民太多,他没法拉偏架。
“啥意思?你们谈什么了?”
李菊花有些懵,看了看陈二牛,又看了看陈万兴。
祝婶子眼底藏着笑,故意了一句:“菊花嫂,你病刚好,不知道也正常,先前方子说要给你治病,陈二牛还不同意来着,等两人立了赌才答应的!”
“这赌嘛,就是方子没治好你,就得那自家的两间屋子来赔,要是治好了,你们也不能计较他治病的法子,还得把他家地上的物件搬走!”
什么?
两间屋子!
李菊花一听,心里的那个悔啊!
早知道他们赌的这么大,刚刚就算是屋子烧了,她也宁可死在床上,不会让外人知道她病好了啊!
“当家的,那现在咋办啊?”李菊花有些六神无主了。
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陈二牛身上。
可问题是!赌都赌了,丑话也说在前头了,还有村长和这么多人瞧着,他们就算想赖账也不能够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