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都留着给小海!现在好了,啥都没有了。”
陈龙飞心思一转,心道也有些道理。
自个小的时候,李菊花可没这样惯着他!
“媳妇,是我错了。”陈龙飞看着泪汪汪的秦碧云,心里又疼又痒,“我今晚好好给你陪不是。”
说着,他搂住秦碧云的腰,直接把人往床上带去。
“讨厌!”秦碧云娇嗔地推了推他,“不是说我是破鞋吗?破鞋你也要穿啊?”
“媳妇,你就饶了我吧,我以后再不乱说了。”陈龙飞急不可耐地,“别扯着裤腰带了,快松手吧。”
很快的,屋内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趴在木门上偷听的李菊花撇了撇嘴,偷偷往地上吐了口痰。
不要脸。
这天还没完全黑呢。
另一边,陈方提着一大桶的脏被褥,走到了院子里的水井旁。
院子里外都有水井,再走个十分钟还有条小溪。
这也算是沿溪村地理位置带来的好处了,至少,村民们日常用水是不必发愁的。
只不过大家为了方便,一般都会使用院子里的那口水井。
陈方打上来一整桶水,把脏被褥泡在里面,他也不急着洗,而是去院子外面转了一圈,摘了一把醉酒草回来。
“方子,你要这东西干嘛?”有邻居问道,“你们家不是晚上吃鱼肉吗?干啥还要摘野菜。”
“哎呦,又不能天天吃鱼肉。”路过的孙良柱酸溜溜地说,“我看陈方心里也清楚,他这是走狗屎运才钓到了鱼,这不,还不得乖乖摘野菜明天吃。”
“不是用来吃的。”陈方完全无视了孙良柱,对着邻居说,“准备洗洗衣服。”
“这玩意能洗衣服?”邻居将信将疑地说,“我可从来没听过。”
“他胡扯的。”孙良柱叽叽歪歪地说,“我看他生病躺太久,把脑子都弄糊涂了,这明明是野菜,咋能洗衣服。”
陈方懒得解释什么。
他把醉酒草稍微清洗了一下,把叶子掰断,然后放在水里轻轻地揉搓起来。
不一会儿,些许泡沫就从碎叶子也冒了出来。
淡淡的草香味飘散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