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他连上衣都没来及穿,只穿着条大裤衩,提着草药篮子就跑了过来。
“哎呦,我操!”狗蛋一进门,就差点被孙良柱受伤部位闪瞎了狗眼,“兄弟,你咋伤到这了?”
“求求你,救救我。”孙良柱觉得眼泪鼻涕一大半,“我不想死,我马上要娶媳妇了,我还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。”
门外的人听到这话,有不少人都想笑,但又觉得不合适,只能硬憋着。
“行了兄弟,不是毒蛇。”狗蛋忍着恶心帮着看了看,“哎呦,这么小的伤口,我再来晚点你都自己好了。”
“你别骗我,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。”孙良柱一把抓住了狗蛋的胳膊,“疼啊,真的好疼啊。”
村长站在门外喊道:“到底咋样啊?”
狗蛋急忙跑了出来,先找了点水洗手,这才说道:“被小蛇崽子在命根子上咬了口,不是毒蛇,没啥大事。”
“那我儿为啥那么疼?”孙母将信将疑地问道。
“咬根上了能不疼吗?”刘强捏着嗓子喊道,“哎呦呦,这下子该不会废了吧。”
人群中憋笑的再也忍不住了。
不少人捂着肚子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敷点药就没事了。”狗蛋生怕孙母再让他去瞧瞧,飞快翻出来了些草药,“这些是煮着喝的,这几样捣碎了敷在伤口上,一天三换。”
“那他,那他还中不中用啊?”孙母老脸通红,低声问道。
人群中爆发出了更大的笑声。
“应该中用吧。”狗蛋为难地说,“哎呦,这十里八乡的,之前谁也没被蛇咬过根啊,等他好了,娶了媳妇你自己问问他。”
说完,这位半吊子赤脚医生飞快地跑了。
孙母急忙去处理药材。
屋里孙良柱哎呦叫唤个不停。
屋外半夜被吵醒的邻居们看了场大热闹,暂时没了睡意,干脆讨论了起来。
“孙良柱运气还算不错,虽然被蛇咬了,但是小蛇崽子,还没有毒。”
“啥运气不错啊,我看就像陈方说的那样,这是他得罪河神的惩罚。”
“嘿!你别说,你还真别说。”
“我瞧着也玄乎,那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