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只野鸡?”
“爹,我亲眼瞧见的!”
秦碧云一脸笃定。
听罢,李菊花眼珠子一转,凑了上去,“他爹,这不管咋说,咱跟陈方也沾着亲,他见了你还得喊一声堂叔呢!”
“这逮着野鸡还偷摸藏着,生怕被咱知道,你说有一点当侄子的样吗?”
“就是!”陈龙飞哼了一声,不甘心道:“都是亲戚,凭啥他们天天吃鱼吃肉,咱就只能啃些烂红薯!”
“要我说,那野鸡也该有咱家一份!”
陈二牛敲了敲燃尽的烟灰,又捻了一把烟丝塞进旱烟口上,点燃,再猛抽一口。
等浓烟在肺里滚了一圈,他才皱着眉道:“这事不好办啊。”
这话李菊花就不爱听了。
“有啥好不好办的,都是亲戚,分口肉又咋了?”
“你说得容易!”陈二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“以前陈方是病秧子,管不了事,咱想干啥就干啥,可现在呢?”
“他病好了,性子也烈了!你就不怕又闹的跟上回一样?”
李菊花撇撇嘴,虽然反驳不了陈二牛,可又实在是舍不得那难得的一口肉,“那你倒是想想法子啊!咱家都多久没见过油腥子了。”
“这吃肉的法子也不是没有……”
陈二牛微微眯起眼,露出一个奸佞的笑容,“龙飞,你去把村长喊来,就说我有事跟他商量!”
……
抛开陈二牛一家不谈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的陈方已经烧好了热水,再将野鸡往热水里一滚,这样拔毛的时候才更轻松。
“哥哥,这野鸡毛好漂亮啊,咱留着给娘做个鸡毛掸子吧!”
“对,对!哥哥,娘今天打扫的时候,我看她那个鸡毛掸子都要秃完了,咱给娘做个新的,给她一个惊喜!”
俩丫头蹲在陈方边上,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。
“行啊!那你俩把鸡毛收起来,拿凉水洗干净,再放太阳底下晒干喽,等回头我给你们找根细红竹当掸子杆!”
陈方微微一笑,眼里透着宠溺。
“好耶!菲菲,你拿麻袋过来捡,我帮哥哥一起拔毛!”
“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