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却没想到言语谈吐不似寻常农户。
尤其是那双黝黑清亮的眼睛,坦荡真挚。
虽然极力掩去了那本来的犀利冷劲,却不难看出是个有本事的。
只一眼,张晚虞心就放了下来,“就是说哪的话,我还要多谢你照顾小柔呢,这孩子打小被家里惯坏了,也不会做什么,你没少受累吧?”
说完就拉着两人进了屋。
本来想倒个水,却拿不出多余的杯子。
而屋里陈设更是简陋。
除了一张用砖头木板搭的床,就只剩一个矮桌和圆凳。
桌子四条腿都不一样齐,凳子坐上去都要散架。
张晚虞无奈的叹了声,“只要你们小两口过的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陈方没说话,只把牛车上的布包卸了下来,“你好好在这里陪娘,我出去一趟。”
安江柔点了点头。
而陈方出去后,从墙角捡了把发钝的斧头,在水缸边缘磨了几下就直接奔这里的后山。
咣咣几斧子下去就砍断了一棵榆树。
好歹能做套桌椅板凳,剩下的木料就劈柴堆在院儿里。
陈方干活最讲究一个效率和麻利,三下五除二就用句子磨好了木材。
两个小时下去,新的桌椅板凳就有了。
直到陈方扛着这套新桌椅和两摞柴回院里时,张晚虞和安江柔都震惊了。
安江柔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这、这都是你做的?”
陈方笑了声,“我看娘屋里缺东少西的,连放本书的地方都没有,正好后山有木料,就给弄了个大桌子。”
话没说太多,他直接把磨好的桌子搬进了屋里。
桌面光滑,连个倒刺都没有,可见是下了功夫的。
张晚虞欣慰的看向自家女儿,“这女婿,我认了!”
前不久,安江柔就给她看了陈方带来的东西。
不是肉就是粮,还有珍贵的红糖和二斤精粮白米面。
整个农场怕是也找不出这些。
“就是这个下方来的资本家!她指定是偷咱们农场的东西了,我说咋就粮食对不上呢,公社那边肉也缺了斤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