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过来阻止,恐怕南莺想回大凌的心只会愈加强烈。
蒙克代钦说完就抱着南莺离开,南莺只能朝着宁纺大喊:
“舅舅,路上小心……”
声音开始哽咽,眼泪也不受控的流了下来。
宁纺朝她挥手,久久未能离开。
李琅隐目光所至,只有一人。
这一场无疾而终的单相思,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十七岁的年纪,被南莺十岁时的画像吸引,然后念念不忘。
而十六岁的南莺,又在他十七岁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年少时遇到了太过惊艳的人,以至于少年在往后的岁月里,再也遇不到让他能如此眼前一亮、想与之共度一生的女子了。
……
南莺的脚因为这几日没有敷药,此时红肿不堪,医师说若是再严重些,恐怕会留下后遗症,难以正常行走。
这话一说出口,就激怒了蒙克代钦。
毡帐内除了在给南莺敷药的医师,其他平日里保护她的特木尔和其他侍卫、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塔娜、芙琳,全都齐齐的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