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布韩:“阿莺,如今这情况……可由不得你。
医师,她的脚什么情况?”
医师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,对南莺的勇敢由衷的佩服。
突然被叫到,顶着额头大汗连忙开口:
“姑娘……夫人的这脚伤应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,本该有所好转的,只是今日又严重了一些。
还是得继续敷药,再配合一些调养身子的汤药即可。
切勿剧烈活动,最好能够静养。”
也不知哪句话刺激了泰布韩,只见他的脸色阴沉,吓得医师赶紧跪下。
对于泰布韩喜怒无常的情绪,好在南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泰布韩:“知道了,下去熬药。”
等医师离开,帐内只剩下了她和泰布韩。
南莺坐直了身子,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。
泰布韩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,笑出了声:
“阿莺,现在的你就好比案板上的肉。
我若真想对你做些什么,你可反抗不了。”
泰布韩逼近他,慢慢俯身。
南莺退无可退,在泰布韩的脸愈发靠近时别过脸去。
“首领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帐外门图的声音迫使泰布韩停下,眉眼之间的烦躁恨不得立马结果了他的这个纳可尔。
泰布韩伸手替南莺掖好被角:
“好好休息,等我忙完来陪你。”
强硬的捏住南莺的下巴同自己面对面,俯身亲吻了南莺的额头后,才起身走出大帐。
南莺松懈下来,长舒一口气。
门口的守卫居然有四个,再看看这个陌生的地方,没有一个认识的人,自己的腿又是这个样子。
南莺心中的无力感一如当初被蒙克代钦囚禁之时。
眼下逃跑是无望了,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才能不让泰布韩碰她吧。
……
泰布韩刚出大帐门图便着急的开口道:
“首领,那些贵族得知你因为一个女人放走了贺希格、嘎必雅图和克腾哈尔的那些俘虏,很是生气,正联合着几个家族在长印山营地里闹。”
泰布韩还以为听错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