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他的神识就退了出来，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，“真没意思。”
等孙福再次清醒过来时，看到自己站在街道中央，水无痕早就没了踪影，忍不住暗自咒骂了一句。
这小子倒是跑得快，只是自己回去，就不好向五少爷交代了。
而水无痕再次现身时，已经是在逍遥楼内了。
揽月轩内，水无痕将一个拳头大小，灵润很浓的桃子挥手间切割成七八块，露出里面干净的桃核。
他将桃核朝对面的秦煜一扔，“拿去叫人多种几颗，这桃子味道不错。”
秦煜将桃核收了，然后道：“逍遥楼内的那些人，所有见过你，知道你当过小倌的侍者，管事，我已经将他们的记忆都消除了，那个萧晗，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水无痕将切好的一块仙桃丢进嘴里，一直到吃完后，他才说道：“那女人是个识时务的，不会出去乱说的，而且就算她说了，也没人会相信的。”
秦煜啧啧了一声，“这不像你一贯谨慎的风格啊。”
水无痕瞪了他一眼，“我会来这里，拜谁所赐？”
秦煜切了一声，“你丫的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，就算没有萧晗这个傻女子当冤大头，你在这里真的会让自己吃亏？”
水无痕瞅了他一眼，“你要是认为萧晗是冤大头，那你才是个傻子呢，那女人，小算盘打得劈里啪啦作响，何曾吃半点亏？”
且不说自己无偿教了她一个少有的高防御法术，就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受重伤的法术，也能被她拿去骗人赚钱，她会吃亏？
更何况还有自己给她免费演戏一年的契约。
秦煜摆手，“行吧，你这个当事人都不在意，我这是多管闲事了。对了，那个柳清寒今天又去了吗？”
水无痕点头，“去了。”
秦煜：“所以你觉得，她在那里，是真的觉得演戏有趣，还是别有目的？”
水无痕：“管她是觉得有趣，还是别有用心，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，我们和她之间以前也没什么利益冲突，也没得罪她，怕什么。”
秦煜嘀咕，“可每天都有一尊大神在那儿镇着，让老子做什么都得小心点，觉得不得劲。”
水无痕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