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休息日。

    林鹿笙赖床到九点多,吃完早饭从餐厅出来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对方点头向她问好。

    随后朝楼道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背影,林鹿笙疑惑不已,这是家庭医生?贺言彻生病了?

    这时,一名佣人拿着抹布擦花瓶,林鹿笙走过去在沙发坐下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
    佣人赶忙放下抹布。

    林鹿笙边泡茶边问她,“那是什么医生,贺言彻生病了?”

    佣人恭敬道:“太太,我也不太清楚,您还是问刘嫂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叫刘嫂过来。”

    佣人应下就去叫刘嫂了。

    见到刘嫂,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:“贺言彻生病了吗?”

    刘嫂道:“太太,那是老爷子给先生叫的内科医生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,她面色凝重,“贺言彻什么病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刘嫂欲言又止,脸上写满了纠结,像是在想该不该说。

    “这个病我不能知道?”林鹿笙面露疑惑,怪异,实在太怪异了。

    有病不能说?

    刘嫂嘴严实得很,林鹿笙也不打算为难她,上楼来到书房。

    书房门是关着的,林鹿笙凑近,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结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
    她盯着这扇门,没事整那么好的隔音干什么?又不是卧室。

    林鹿笙环顾一圈,连点缝隙都看不到,蹲下来看门底的缝。

    万幸门底是有缝的,她索性跪下来听,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
    她刚想趴下来,听到“咔嚓”一声,林鹿笙来不及反应,门就开了。

    时间仿佛静止了,林鹿笙此时的动作是双膝跪在地上,两只手撑着,动作滑稽,偷感十足。

    医生打死也想不到有人在外面趴地上偷听,一时不知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此时的贺言彻正坐在沙发上,看到林鹿笙趴在地上,他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林鹿笙抬眸就看见贺言彻,她瞳孔瞪大,尴尬得找不着北。

    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,可是再尴尬也要微笑面对,她慢慢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