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,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,你摸哪呢?”

    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,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。

    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,“贺言彻,你耳朵又红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握紧拳头,眸光泛冷,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,“林鹿笙,再有下次,你知道后果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一脸无辜,“什么后果啊?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脸色沉下来,嘴角弯起讥讽,“你听听你自己信吗?”

    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,“信啊,我这是在拯救你,我要知道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,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。

    “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有病。”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大步朝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“到底谁有病啊?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,讳疾忌医!”

    林鹿笙盯着看他背影,一个人的耳朵怎么能红这样?

    贺言彻来到客厅阳台,一股刺骨的寒风钻进他的衣服里,瞬间瓦解那股燥热,低头看到僵硬的手。

    手指无比僵硬,仿佛刚才那抹柔软还在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次日下午,日暮会所。

    陈维打开包厢门,一个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女人走进去。

   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俊美的脸,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从头到脚,清冷又禁欲。

    女人心脏扑通扑通狂跳,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,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,她猛地回神。

    她鼓足勇气朝男人走过去,在男人身边坐下,拿起酒瓶倒酒,双手捧着酒凑近他,“贺总。”

    她捏着嗓子说话,油腻得很。

    贺言彻闻到浓郁的香水味,心口泛起熟悉的恶心感,他极力压制那股恶心,厌恶在眼底晕染开来。

    喉间隐隐泛着一股酸涩,胃中翻腾,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。

    女人并未注意到贺言彻眼底厌恶,她想依偎在贺言彻身上,谁料贺言彻突然站起来,避如蛇蝎。

    沁着凉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