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体温计啊,不然你以为干啥?”林鹿笙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贺言彻:“没到时间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心里的计划落空,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,“哦。”

    突然之间谁也没说话,两人无声对视,气氛又怪又妙。

    林鹿笙又去倒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“多喝水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依旧面无表情,没接她手里的杯子,“想灌死我?”

    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,“你真幽默,发烧就是要多喝水,退烧药不能再吃了,只能喝水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闭了闭眼,耐着性子接过那杯水,全喝完了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多,林鹿笙困得不行了,她在等体温计,等来个三十七点五度,烧在慢慢退。

    她爬上去床紧挨着贺言彻。

    贺言彻人都要挪到床边了,翻个身就掉下去了,“林鹿笙。”

    其实林鹿笙想搂着他的腰,又怕他生气,“好困,快睡吧,我挨着你能感受到你的温度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你反复发烧,我就能知道,不然你烧傻了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林鹿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声音含笑,“我可不想要个傻老公。”

    “睡觉。”贺言彻咬了咬后槽牙,翻身背对着她。

    林鹿笙强忍着笑,“哦。”

    次日下午,两人一同回国。

    回到沧澜苑是下午四点多,林鹿笙时差没倒过来,回到家倒头就睡,睡到晚上八点还没醒。

    刘嫂担心她,特地上来嘱咐贺言彻,“少爷,太太要是醒了,你就让她下楼吃晚饭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哪知林鹿笙这一觉睡到凌晨一点多,她饿得前胸贴后背,弄出来的动静把贺言彻吵醒了。

    男人眼中满是不悦与烦躁,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。

    林鹿笙看得一愣,半晌才挤出一句话,“你有起床气?”

    贺言彻没搭理她,去洗手间。

    林鹿笙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男人颀长优越的背影,她嘴角上扬,不愧是盖一张被子的。

    她也有起床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天后,林鹿笙去参加慈善晚宴,她一袭高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