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悦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把问题抛回去,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是言彻,”陈之宜思忖几秒,她看着梁悦,意有所指,“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吗?”
梁悦似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跟她说,“他们会离婚的。”
陈之宜叹息,实则不然,她觉得贺言彻和林鹿笙不会离婚。
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,贺言彻和林鹿笙会走到最后,白头偕老。
沉默片刻,陈之宜问梁悦,“要不要我用塔罗牌占卜一下?”
梁悦一听塔罗牌,秒拒绝,“不用,你别占卜他们。”
陈之宜从十八岁就开始玩塔罗牌,有八年塔罗牌经验。
梁悦一点也不想知道贺言彻和林鹿笙今后会如何,她怕自己受不了。
这边厢,林鹿笙没注意到贺言彻走了,她还在跟厉淮生唠嗑。
“你一回国就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我该怎么感谢你呢?”
厉淮生闻言一头雾水,“我帮了什么忙?我没帮啊。”
林鹿笙懵了一瞬,“刚才那段录音不是你放出来的?”
厉淮生皱眉,“什么录音?”
林鹿笙朝老位置看过去,那里哪还有贺言彻的身影,早就不见了。
“我有点事,等下再跟你说。”她撂下一句话就去找陈维。
林鹿笙去问陈维,陈维说贺言彻去洗手间了,刚走不久。
林鹿笙听后往洗手间方向走。
她想上个厕所,顺便补个妆,又怕贺言彻走了,只好在门口等他。
约莫过了几分钟,她看见贺言彻从洗手间出来。
贺言彻出来看到林鹿笙,他眼底难掩意外,继续往前走。
看着他从身边走过,无视自己,林鹿笙细眉皱起,“贺言彻,那个录音是不是你让人放的?”
贺言彻不语,只是一味地往前走。
“贺言彻,你等一下。”林鹿笙快步追上他,站在他面前。
贺言彻从她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木质香气,他敛去眸中的情绪,嗓音淡淡,“我没说是我。”
林鹿笙一眨不眨地凝着他的眼睛,语气笃定,“绝对是你,别装了,陈维都告诉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