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他会不会以为这是吻痕?

    所以才对她那么冷淡。

    林鹿笙越想越觉得是,她迫不及待想见到贺言彻。

    平时二十几分钟才洗好澡,今晚只洗了十几分钟,简单做护肤,出房间直奔贺言彻书房。

    哪知贺言彻不在书房,她折回房间拿手机,给他打视频电话。

    视频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,林鹿笙蹙眉,现在九点多,不早也不晚,难道他出门了?

    她下楼问刘嫂,刘嫂说没看到贺言彻出门,林鹿笙一听就知道他在哪了,她气势汹汹上楼。

    抬手敲次卧的门,敲完伸手拧门把手,门被反锁,无论她怎么拧都没用,“贺言彻,开门。”

    敲几秒都没动静,林鹿笙深吸一口气,“贺言彻,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,敲到你开门为止。”

    里面依旧没动静,林鹿笙怀疑里面没人,“贺言彻,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,看谁耗得过谁。”

    门忽然被打开。

    映入眼帘的是贺言彻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,他身形挺拔颀长,额间的碎发微湿,下颌线利落分明,眉眼微微垂着,神色冷淡。

    贺言彻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,“有事?”

    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,林鹿笙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对上他狭长深邃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今晚要在这边睡?”

    贺言彻问:“有问题?”

    林鹿笙点了点头,“有啊,你知道是谁要陷害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