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冷漠的脸没表情,“过来。”
林鹿笙不搭理他,走到梳妆台坐下,坐下后又不知道要干嘛了。
“林鹿笙。”
林鹿笙眉心拢着,眼尾尽是戾气,“有事说事。”
“过来。”
林鹿笙深吸一口气,走过去便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丝绒盒子,是早上刘嫂拿给她的那只。
贺言彻拿起盒子打开,里头躺着一条深邃幽蓝的项链,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。
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,轻嗤一声,“我缺你一条破项链?”
“又说不是送给我的,现在又是什么意思?别人不要就给我?你当我是什么啊?接盘侠吗?”
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仿佛没喝醉似的,贺言彻半天才挤出一句话,“是送给你的。”
林鹿笙心尖一颤,很认真地问:“贺言彻,你的嘴不是比铁还硬吗?怎么不嘴硬了?”
“昨晚你说不是送给我的,现在又改变主意了,没人要才送给我?”
贺言彻握紧盒子,这辈子的耐心都给她了,“你要不要?”
林鹿笙抑制住上扬的嘴角,紧挨着他坐下,她刚洗过澡,脸颊微红,眉眼染着几许微醺。
“你求我。”
贺言彻还以为听错了,俊美如斯的脸庞难得出现一丝惊愕。
他轻嗤,“送你还得求你要?酒没醒就去灌几碗醒酒汤。”
林鹿笙:“……”
嘴毒的臭冰山。
她冷着精致的脸,转身就走,“我不要了,留你自己戴吧。”
贺言彻身侧的手不知何时握成拳头,“林鹿笙。”
林鹿笙回头,嘴角不自觉勾起,“七千多万的项链留着自己戴多好啊,你长相俊美,完全配得上世界上最珍贵的钻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