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摘。”贺言彻烦躁地揉了揉眉心,语气冷漠。

    “拔屌无情的臭男人。”林鹿笙捣鼓半天才把项链摘下来。

    折腾到这个点她也困了,背对他蜷缩成一团,几乎是秒睡。

    房间回归安静,贺言彻侧过头,脑中浮现她刚才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骗子,浪费我七千多万,那块表我就是捐了也不会送给你!”

    真捐了吗?

    贺言彻收回思绪,目光落在她脸上,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她突然睁开眼看过来,贺言彻闭上眼睛,耳边传来她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偷看我多久了?”

    他缓缓睁开眼,眼底平静无波,“谁偷看你了?别太自恋,喝酒喝出幻觉了?”

    林鹿笙被他堵的哑口无言,怀疑自己看错了,“绝对不是幻觉,我就是看见你偷看我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不疾不徐道:“喝醉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纳闷极了,明明睁开眼看到他也是睁开眼的,一眨眼他就闭上眼了,真是她看错了?

    她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里,手探进他的睡衣里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贺言彻,“活够了?”

    他力道极大,林鹿笙疼得眉头皱成一团,醉意全无,“疼疼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疼不长记性。”贺言彻松开她,她凑得太近,呼吸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气。

    林鹿笙心里不平衡,不捉弄他就睡不着,“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,何况我都二十四岁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委屈巴巴地瘪着粉唇,眼里布满了委屈,“你帮帮我嘛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一贯平静的脸庞此刻露出惊恐的表情,他用力挣脱她的手,“你该去看脑子了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像是没听到,又抓起他的手,“你的手真好看,指节匀称,修长且根根分明,适合……”

    贺言彻秒懂她是什么意思,他握紧拳头,幽深的眼眸凝着她,咬牙切齿道:“林鹿笙!”

    林鹿笙回到自己被窝,清甜的嗓音裹挟着几分醉意,勾唇道:“别生气,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眼底尽是淡漠,他翻身背对她,“不睡就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