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啊。”林鹿笙摇摇头,潋滟勾人的美眸里满是无辜。

    贺言彻敛去眸中的情绪,翻身背对她,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都到这个地步了,林鹿笙怎可能轻易放弃去睡觉,“睡什么睡,你说我为什么会做那种梦?”

    贺言彻眼皮轻撩,眼神淡漠,“你太色,需要我再说一遍吗?”

    林鹿笙满眼都是不可置信,“你含血喷人,你才太色!”

    贺言彻冷笑,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你成天想着那档子事,你不做那种梦谁会做那种梦?”

    林鹿笙深吸一口气,“行,那就当是我太色,我作为一个二十四岁女性,色点怎么了?”

    说完,她压在他身上,手迅速探进他的睡衣里,手指刚碰到他的腹肌,男人狠狠攥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贺言彻推开她,“你不害臊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害臊?”林鹿笙盯着他的腹部,来劲了,“如果我能让你有反应,我们就做吧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咬牙切齿:“林鹿笙!”

    “唉老公,我在呢。”林鹿笙喜欢看他生气,憋笑憋得难受。

    就算今晚睡不到他,也要摸到他,她没忘记医生说的话。

    尺寸!

    她要知道他的尺寸。

    有些男人生的高大威猛,那里却生得跟牙签似的,很小。

    说不定贺言彻就是因为小。

    贺言彻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,一只手又朝他裤裆伸过来,他眼疾手快地抓住,收紧力道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女人疼得细眉紧锁,他眼底没半分怜香惜玉,力道也不松,“活腻了?”

    他利落的下颌绷得很紧,那双黑眸冰冷刺骨,这一刻,林鹿笙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贺言彻。

    没半分怜香惜玉,仿佛她就是个男人,要把她捏死。

    林鹿笙努力挤出两滴眼泪,眼眶迅速红了,倔强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贺言彻松开她,看到她解开睡衣扣,他冷声: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给你看啊。”林鹿笙解扣子,一只大手忽然握住她。

    她眼睫湿润,眼眶里湿漉漉的,“免费的你不看,你傻啊?”

    贺言彻头一阵阵疼,语气裹挟着疲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