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咬住他的嘴唇,一咬就松开,看到男人阴沉着脸看她。
林鹿笙舔了舔嘴角,刚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,“白桃味的牙膏真甜,还想再亲……”
话没说完,身下的男人一把推开她,冷着一张脸离开卧室。
林鹿笙被他推倒,狼狈坐在地上,气得牙痒痒,“靠,每次都落荒而逃,你还是男人吗!”
谁知刚走出去的男人突然折回来,冷冷地看着她。
“我不是男人,你是。”
他说完就走了,林鹿笙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。
她气得握拳往地上一砸,砸得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把自己给疼得呲牙咧嘴。
次日一早,林鹿笙没见到贺言彻,两人晚上都有饭局,昨晚那样对他,她还担心他不回来。
令林鹿笙意想不到的是,贺言彻晚上十点多就回来了。
林鹿笙跟在他后面上楼,盯着他后脑勺,“明天不是梁悦奶奶生日吗?你不打算带我去?”
贺言彻脚步一顿,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林鹿笙气笑了,“我能做什么?就是去给梁小姐奶奶庆生啊,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贺言彻微眯着狭长的眼睛,眼神深邃幽暗,仿佛要将她看穿。
“贺言彻,就一句话,你带不带我去?”林鹿笙直视他。
沉默片刻后,贺言彻撂下话往前走,“随你。”
身后传来女人娇软的声音。
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贺言彻闭了闭眼,加快步伐。
林鹿笙追上楼,软着声音道歉,“昨晚是我不对,我跟你道歉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“昨晚是你先踹我下床,我才撞倒你的,这件事扯平了。”
贺言彻脚步顿住,回头看她,漆黑的瞳孔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“我没踹你,我是推你。”
林鹿笙直视他,“你把我推下床,这跟踹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不计前嫌跟你道歉,你就该偷着乐了,换谁能做到这样?”
贺言彻静静站在那,眼神冷漠,灯光勾出他深邃的五官轮廓,沉声问:“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