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山要被她逼疯了。

    下一秒,面前的人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冷冽禁欲的气息笼罩下来,脖子被他狠狠咬一口。

    林鹿笙疼得倒吸一口气,怒目圆睁,“靠,你属狗的啊?”

    贺言彻呼吸有些沉重,眼神落在她脖子上,雪白的天鹅颈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。

    他眸色逐渐深沉,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,拎着提拉米苏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林鹿笙呆呆地看着被关上的门,她气得直跺脚。

    靠!让他亲,不是让他咬!

    贺言彻没走远,听到里面传来的跺脚声,他嘴角微微上扬,回到次卧没几秒,门被拍得梆梆响。

    “开门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走过去开门,门一开,看到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瞪他。

    林鹿笙盯着他的脖子,目标很明确,迅速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,她力道比他重几倍。

    直到口腔弥漫腥咸的铁锈味,她才松开,看到男人脖子上的牙印在渗出血,她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睚眦必报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脖子一阵一阵疼,他垂着眼皮凝视他,开口便是低沉暗哑的声音,“这次没念错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脑袋嗡的一声,按耐住内心的冲动,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“扯平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贺言彻盯着她消失,抬手摸了摸脖子,钻心的疼袭来。

    心够狠,比他还狠。

    第二天,两人在餐厅碰面。

    两人互相看对方,随后极有默契地移开视线,谁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坐下。

    林鹿笙目光落在他身上,男人穿着白衬衫搭配黑马甲,她以为他会穿毛衣把遮住牙印。

    刘嫂看到两人脖子上都有痕迹,她惊得瞪大眼睛,贺言彻脖子的痕迹更明显,都要结痂了。

    她转眸看林鹿笙,细细打量着,当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。

    太太竟然这么凶猛。

    看到刘嫂的眼神,林鹿笙就知道她误会了,她赶紧解释,“刘嫂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太太,我什么都没想。”刘嫂憋笑憋得难受,迅速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