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
    林鹿笙拆开烤鸭袋子,“你脾气真不好,一点就爆,得改改了,你以为生气对身体好啊?”

    “你还那么年轻,惜命点吧,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前头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微眯着眼,声线暗哑,“难道你想死在我前头?”

    林鹿笙点头,“对啊,两夫妻先死的那个人才是幸福的,留下那个人每天都在回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林鹿笙说:“你没听说过死亡是留给生者的苦难?我死你前面就不会痛苦了,让你天天想我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凝着她,神色难辨。

    林鹿笙偏了偏头,“你信一语成谶吗?说不定我真……”

    “死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。

    “说够了吗?”贺言彻面色一沉,当即冷声喝止了她。

    林鹿笙皱眉,“干嘛突然生气?都说别生气,生气对身体不好,你这样比我早死怎么办?”

    贺言彻嘴角弯起一抹弧度,“比你早死好啊,让你天天念着我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倏地站起来,“你又不喜欢我,让我天天念着你干嘛?”

    “还能干嘛,让你不好过。”贺言彻转身,撂下这句话离开。

    林鹿笙喉咙一噎,气得要抓耳挠腮,“靠,心肠真歹毒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仿若未闻,背脊笔挺,迈着沉稳的步伐朝次卧方向走。

    林鹿笙平复下呼吸,现在得意,等会儿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得意!

    约莫二十分钟后,贺言彻从次卧来到主卧,身上穿着棉质睡衣,扣子系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此时的林鹿笙坐在沙发上,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,雪白纤长的手指在触摸板上灵活滑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