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让陈维去查。”
“阿言,谢谢你。”
空气沉默几秒,接着手机传来陈之宜的声音。
“表哥,悦悦在人民医院,她老毛病又犯了,你要不要来看看?”
贺言彻面无表情,声音冷淡,“看明天行程安排,有空去。”
“好,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,你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电话被挂断。
林鹿笙把手机放桌上,细细打量他,“你真要去看她?”
“你明知道她对你有意思,你去看她不就是给她希望?”
贺言彻不语,静静看着她。
林鹿笙疑惑,“干嘛这样看着我,你怀疑是我给她下药?”
“贺言彻,我跟你说我不屑做这种事,我闲得慌才去给她下药。”
她语气越来越激动,贺言彻看向电脑屏幕,“从始至终我没说过一个字,没必要这么激动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拨动林鹿笙心底那根弦,她冷冷看着他,“你懂不懂被冤枉是什么滋味?”
贺言彻抬眸对上她的眼睛,“我没冤枉你,我一句话也没说。”
林鹿笙站得腿的都麻了,“你就是怀疑是我给她下药。”
贺言彻眉眼掠过一抹无奈,“都说没有,你要我说几遍?”
“行,你确实没说,你知不知道你表妹怎么说我?”
“她认定是我给梁悦下药,大声质问是不是我做的,要不是我当时着急找你,我要录音告她。”
贺言彻心口泛起异样的感觉,“为什么着急找我?”
林鹿笙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说呢?当然是怕你梁悦被玷污。”
“你脏了我都不想碰你。”
贺言彻握紧鼠标,微微偏过头,“你都不是白纸了,我不干净又怎么样?”
林鹿笙现在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。
她巧妙地转移话题,“哎呀我都忘了,你有病,有病怎么会被玷污?你起都起不来。”
说着,林鹿笙目光似有若无地瞟他裤裆一眼,“你有病,你活了二十七年还是个处男啊?”
贺言彻脸色一沉,“出去。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