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彻将这些对话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,他捏紧咖啡杯。
林鹿笙不光给他送领带,还给厉淮生也送了。
跨个年又是领带又是手表的,她怎么不准备个全套?
合作方看见贺言彻在走神,还以为是自己提的方案令他不满意,他急得掌心都冒冷汗了。
“贺总,您有什么问题吗?”
贺言彻收起心底的思绪,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“你继续说。”
合作方松了口气,继续说。
晚上十点多,林鹿笙看贺言彻还没回来就给他打电话。
“你人呢?不回来睡?”
“明天出差,在公司睡。”
林鹿笙:“……”
这确定没问题吗?出差就出差,没必要在公司睡吧。
男人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吗?从跨年夜到现在,林鹿笙发现贺言彻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这次去出差少说也要三天。
第二天,林鹿笙去参加名媛圈里千金小姐的生日宴,这种场合少不了梁悦和陈之宜。
她当没看见这两人,她可没忘记陈之宜说她给梁悦下药。
她并不想跟她们待在一起,对方偏不如她的愿,故意在她面前晃。
陈之宜说:“悦悦,这就是表哥亲自为你设计的项链吗?”
梁悦摸了摸项链,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好看吗?”
林鹿笙看过去,那是一条紫钻项链,钻石纯粹而深邃,闪烁着光芒,链条低调奢华。
只一眼,她便收回视线,显眼包,生怕别人听不出她在炫耀。
但不得不承认项链很漂亮。
她和贺言彻结婚两个多月,前几天还是跨年夜,他连句新年快乐都没有,别提礼物了。
林鹿笙转身往洗手间走去,她以前是眼瞎了吗?怎么会看上贺言彻,看上这么无趣的人。
还搞那种酸不拉叽的暗恋。
简直病的不轻。
一晃眼又过去一天,今天是1月6日,晚上林鹿笙有个饭局。
她九点回到沧澜苑,天空飘着鹅毛似的雪花,雪下了半个小时了。
她是去年九月回国,她并不知道去年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