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多久就看多久,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幽深晦暗的眸子凝着她,他眼瞳很黑,如深夜里的大海,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。

    他开口道:“行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脸色一僵,傻眼了。

    想不到他同意了,完了完了,她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

    她心事全写脸上了,贺言彻轻启薄唇,“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大脑飞速运转,脑中灵光一现,“我在生理期,让你看到血腥不太好,下次吧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微眯着狭长深邃的眼眸,“你一个月来两次?”

    林鹿笙睁眼说瞎话,“对啊,而且我气血不足,女生是很神奇的存在,流七天血不死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给我看就直说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
    “对,你说对了,我就是不想给你看,我们以后是要离婚的,我的身体只给我老公看。”

    时隔一个星期又听到她提离婚,贺言彻脸色一沉。

    “我同意离婚了吗?”

    林鹿笙撇撇嘴,“那是你的事,我现在不提离婚不代表以后不会离,我不是素食主义者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想起跨年夜,她一整晚没回来,她和厉淮生是那种关系?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贺言彻:“你出轨。”

    他用的肯定式语气,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,拔高音量,“谁出轨了!你不要含血喷人。”

    “跨年夜一整晚没回来,连个微信也没有,你去哪了?”

    林鹿笙怔愣一秒,勾起一抹笑,“贺言彻啊贺言彻,你终于问出口了,这段时间憋坏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想面对我跑去出差,莫名其妙生气,你不是吃醋了吗?”

    贺言彻神色自若,不答反问:“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