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笙亲两次都亲不到。
她来气了,张嘴咬他一口,“我让你动来动去,再动就咬死!”
奶凶奶凶的语气,贺言彻被她咬得眉头紧锁,再次扒她下来。
她像打不死的小强,又压在他身上,女上男下的姿势,还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。
贺言彻眉眼一沉,“林鹿笙!”
林鹿笙抬起头撞入他的视线里,眼前的人五官深邃立体,狭长的桃花眸透着一层冰霜。
“怎么了?”
贺言彻呼吸都是她的味道,她的脸近在咫尺,皮肤白皙细腻,稍微凑近一点就能亲到。
林鹿笙低头去吻他,他刷过牙了,有股淡淡的白桃味,她越吻越沉醉,想撬开他的唇。
贺言彻呼吸凌乱,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,唇瓣被她吻得发麻,鼻尖充斥着她温热的气息。
他喉头干涩,不知是多巴胺产生的渴望还是什么,贺言彻反客为主,强势撬开她的牙关。
林鹿笙懵了,一时之间忘了反应,男人吻得又凶又急,恨不得把她强拆,吞入腹中。
原本安静的卧室发出暧昧的接吻声,还有急促的喘息声。
林鹿笙很快就招架不住,气都喘不过来,小脸红扑扑的,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。
这个吻持续了很久,久到林鹿笙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贺言彻松开她,呼吸略微凌乱,他把林鹿笙扒下来,拿被子盖在她身上,背对她。
林鹿笙脑袋晕乎乎的,刚才大脑都缺氧了,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,眼神呆滞,空洞。
灯突然熄灭,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,连台灯都不开了。
贺言彻背对着她,唇瓣弥留着一股淡淡酒香,他按耐住燥热的身体,缓缓闭上眼睛。
次日,林鹿笙醒来没见到贺言彻,脑中闪过昨晚的片段。
贺言彻亲她了,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?她越想头越疼。
简单收拾好自己下楼,在餐厅看到贺言彻,今天是休息天,他一身休闲装,发型没弄。
林鹿笙站在门口打量他,他一身休闲套装,短发垂落在眉宇间,给他平添了几分少年气息。
耳边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