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算站到什么时候?”
林鹿笙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,“你昨晚亲我了。”
她语气肯定,贺言彻手指微僵,“没有,是你在做梦。”
林鹿笙直视他,语气笃定,“绝对不是梦,你就是亲我了。”
贺言彻问:“证据呢?”
林鹿笙险些气笑了,“这种事我哪来的证据?做了还不敢承认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贺言彻:“我不是,你是。”
林鹿笙:“……”
这句话他上次说过了。
他有隐疾,说他不是男人压根就伤不到他,无关痛痒的一句话。
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,眼睛直直落在他身上,“我说我喜欢你,你是不是就承认了。”
贺言彻眼底闪过一丝意外。
林鹿笙笑了笑,“骗你的啦。”
贺言彻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的火,又骗他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证据呢?”
林鹿笙深吸一口气,吗的,这人嘴怎么这么硬啊?
这张嘴比钢铁还硬,死活撬不开,林鹿笙都后悔喝那么多了,这喝到自己都忘了。
她抿着了抿红唇,“行,你说是我做梦就做梦吧。”
贺言彻紧绷的背脊得到放松,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。
几天后,林鹿笙去隔壁市谈一批旗袍用到的面料。
负责谈面料的员工谈不成,那批衣服必须用那种面料,所以,她只好亲自去谈,势必谈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