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她早就倒下了。
耳边传来手机振动声。
林鹿笙拿出手机，来电显示是一串熟悉的号码，她指尖微顿，耳边传来贺言彻的声音。
“你老公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林鹿笙：“……”
这确实是贺言彻的电话，他人在这，是他让陈维打的。
她秒懂这个电话的来意，林鹿笙看向刘铭，“刘总，我接个电话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刘铭喝了不少，脸和脖子红彤彤的。
林鹿笙犹豫几秒，拿着手机往人少的地方走，一步三回头。
等林鹿笙一走，贺言彻看向刘铭，“一句话，合同签不签？”
刘铭嗤笑一声，“你哪来得底气这样跟我说这种话？”
贺言彻冷着脸，“不签滚。”
刘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，脾气马上就要爆发，助理突然走过来。
“刘总，”助理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，“他就是贺言彻。”
刘铭脸色一僵，他露出笑脸，“没说不签，我这就签。”
林鹿笙压根不知发生什么，等她回来看到面前的餐桌上有份合同，乙方签名处签好名了。
林鹿笙下意识看贺言彻，男人脸色难辨，垂着眼皮刷手机。
刘铭得知他就是贺言彻后，他恨不得马上开溜，“林小姐，合同我签了，你也快签字。”
“好。”林鹿笙拿起合同，一式两份的合同都签好名了，她签上名，把另一份递给刘铭。
刘铭拿到合同就找借口走了。
林鹿笙偏头看旁边的男人，怀疑刘铭被他威胁了，不然刘铭怎么那么爽快，说签就签。
话到嘴边林鹿笙最终没问出口，她直接转移话题，“你怎么在这？你是不是跟踪我？”
贺言彻：“别太自恋。”
林鹿笙：“……”
“那就是巧合吧，你来s市做什么？事情都忙完了？”
见贺言彻没有说话，陈维道：“太太，我们下午还有事。”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？”
陈维下意识看了眼贺言彻，“事情忙完就回去。”
林鹿笙道：“先别回去呗，难得来一趟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