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……”

    林鹿笙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,她火气涌上头,气得用狠劲咬他,口腔瞬间充斥着铁锈味。

    贺言彻疼得背脊一僵,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疯似的吻她,这个吻占有欲十足,炙热滚烫。

    他松开她,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来,继续咬。”

    他把话说完又吻住她,吻依旧疯狂炙热,林鹿笙跟倔驴似的,说咬就咬,还使劲地咬。

    贺言彻又被她咬破嘴唇,他疼得不得不松开她。

    林鹿笙嘴唇被吻得又疼又麻,她呼吸不稳,胸口上下起伏,抬起脚踹他一脚,“有病。”

    这一脚使了狠劲儿,还恰巧踹到贺言彻的小腿骨,疼得他脸色一白,压抑着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林鹿笙在洗手间待了将近十几分钟,出来看到门口堵着个人。

    贺言彻上前把她抱入怀里,闻着她身上气息,低哑的嗓音里裹挟着歉意,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浑身力气仿佛在他说完这句话时瞬间抽光,闷闷道:“有什么事你说吧,别憋死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下巴抵在她肩膀,他能说什么?说介意她的过去?

    “真不说?”

    数秒没听到他说话,林鹿笙推开他,“不说你就憋死在心里吧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晚饭是陈维送来的中餐,两人吃完又开始忙工作。

    九点多,林鹿笙拿睡衣进浴室,贺言彻也拿睡衣跟在她身后,她停下来,眼底划过疑惑。

    “一起洗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嘴角微抽,难以置信瞪他一眼,“你在做梦吗?”

    贺言彻:“。”

    这是对他的惩罚。

    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