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笙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,恍恍惚惚想起昨晚的事,一想起她就感到身体哪哪都疼。

    嗓子还特别地干,像沙漠里即将要渴死的动物,话都说不出。

    贺言彻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扶她起来靠床上,拿起床头柜的水送到她唇边,“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接过水猛猛喝,喝得太急还被呛了一下,男人急忙用手给她顺气,轻轻抚摸她的背。

    她身上穿着棉质睡衣,领口略微有些大,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红痕,锁骨也没能幸免。

    贺言彻眸色渐深,“哪不舒服?”

    林鹿笙一听到“舒服”二字就想起昨晚他问她舒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哼哼唧唧地不想回答,狗男人心焉坏,非逼着她回答。

    林鹿笙又缩回被窝里,翻身背对着他,一句话也不说。

    她这番举动给贺言彻吓了一跳,他绕过床尾来到另一边。

    他俯身凑近她,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,“哪疼?”

    林鹿笙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,她撇撇嘴,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贺言彻掀开被子。

    林鹿笙气得打他一拳,另一只手把杯子捂住,潋滟美眸瞪他,“别乱动,你正常一点行不行!”

    她使了劲儿,贺言彻被捶得眉头轻皱,“我很正常,不……”

    林鹿笙开口打断他的话,“起开,我要去洗漱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给她让开位置,握住她的手臂,“能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