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笙脚沾地踉跄一下,她一把推开他,“不但能走,还能跑能跳,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她略微僵硬的步伐,他嘴角微勾,嘴还挺硬。

    贺言彻站在洗手间门口等她。

    林鹿笙磨蹭十分钟才出来,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看到她就开口。

    “先吃饭,再说其他。”

    不用他开口,林鹿笙都知道他什么心思,来翻旧账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起下楼,林鹿笙走路和平常不一样,一眼就能看出。

    “真没事?”贺言彻盯着她的背影,看到她耳朵有些红。

    林鹿笙脚步一顿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买了药,等会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快走快走,我要饿死了。”林鹿笙不想搭理他,加快步伐。

    贺言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刚热出来的早餐特别丰盛,全是按照两人口味准备的。

    贺言彻拿起一个鸡蛋剥,视线却在看林鹿笙,她穿着白色居家服,领口很小,脖子上有深浅不一的吻痕,红与白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他目光太过炙热,林鹿笙浑身不自在,“你能不能别看我?”

    贺言彻将剥好的鸡蛋放她面前,狭长深邃的眼眸缱绻着笑,“不能看?需要买票才能看?”

    林鹿笙:“买票,现在就买!”

    “先欠着,吃完再买。”贺言彻把剥好的鸡蛋放她面前。

    林鹿笙:“……”

    接下来,两人谁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,林鹿笙看到他的眼睛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贺言彻行得很,谁说不行的?

    约莫二十分钟后,林鹿笙拿餐巾纸擦拭嘴角,“去哪谈?”

    “房间。”贺言彻道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林鹿笙点头。

    两人回到房间,贺言彻想跟她坐在一起,林鹿笙不愿跟他坐一张沙发,让他坐对面。

    贺言彻目光盯着她,静默了一会儿,“真没不舒服?”

    林鹿笙现在听不得“舒服”这两字,冷下脸,“都说没事。”

    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,贺言彻眼眸深处似有灼灼火焰的燃烧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