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要说，别害羞。”
“我没害羞，”林鹿笙抡起一旁的抱枕砸向他，“有事快说！”
昨晚他很温柔，一直在注意她的感受，生怕她有阴影，后半夜就变了，变得疯狂，凶猛。
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扔过来的抱枕，眼眸中缱绻着一丝笑，那抹笑瞬间消失不见。
“为什么骗我？”
林鹿笙明白他说的是什么，神色淡然，“当初你那样对我，我为什么不能拿这个骗你？”
贺言彻拳头握紧，“行。”
“那谈恋爱呢？”
林鹿笙神色自若，不答反问：“你呢？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贺言彻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没有。”
林鹿笙心尖一颤，没谈过怎么有白月光？难道梁悦骗她？贺言彻根本就没有什么白月光。
见她在走神，贺言彻给她时间，片刻才问：“谈过恋爱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贺言彻不想猜，只想她亲口告诉他，“到底谈没谈过？”
林鹿笙轻挑眉梢，“经过昨晚，这个还重要吗？”
贺言彻心底郁闷消除一大半。
林鹿笙又问：“我谈没谈过很重要吗？你很介意这个？”
贺言彻：“我介意。”
他从茶几下拿出一打照片，第一张就是暧昧的拍立得亲密照。
看见这打照片，林鹿笙怔愣一瞬，“你哪来的照片？”
看她惊讶的表情，贺言彻眸中尽是隐忍克制，喉咙干涩发疼，看她表情就知道照片是真的。
林鹿笙嘴角上扬，想起那天他为什么莫名其妙不开心了。
贺言彻盯着她的目光微沉，手背青筋暴起，“笑什么？”
林鹿笙看出他在隐忍，她眼眸微弯，“你那天就是因为看到这些照片才不开心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