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笙喉咙一噎,不再理他,没吃几口就拄着拐杖离开。

    贺言彻盯着她的背影,心底泛起一股无尽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九点整,贺言彻从书房回到主卧,进门前他抬手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此时的林鹿笙正坐在沙发上看书,听到动静,她抬眸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洗澡吗?”

    林鹿笙在医院住了三天,腿骨折不方便,这三天都是擦洗身体,也有三天没洗头了。

    没听到她回应,贺言彻道:“我进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盯着他的背影,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书本,她垂下眼皮,卷翘的眼睫毛颤了颤。

    片刻后,贺言彻从浴室出来,“水放好了,可以洗了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放下书,拄着拐杖站起来,缓慢地朝浴室走去,一双大手朝她伸过来,她僵住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双手僵在半空中,这句话他对她说过很多遍。

    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

    现在全报应在他身上了。

    林鹿笙拄着拐杖进入浴室,浴缸放了半缸水,上面还漂浮着花瓣,耳边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她回头,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帮你洗头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心尖一颤,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她坐在凳子上艰难地洗完头,拿干发帽时看到几盒计生用品。

    她惊得瞪大眼睛,她和贺言彻已经发生过关系了?

    林鹿笙怔了许久,直到腿麻了,她才拄着拐杖朝浴缸走去。

    右小腿石膏还没拆,她把腿搭在浴缸上,这种姿势不到几分钟就累得不行,没心思泡。

    耳边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老婆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猛地一僵,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,她没搭理,用干毛巾擦身体。

    衣服刚穿上,耳边传来开门声,他用备用钥匙开门了。

    林鹿笙凝视站在门口的男人,脸色很冷,“你要偷看我洗澡?”

    贺言彻目光落在她身上,解释道:“我看你那么久没出来,喊你又不应,我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心脏重重一跳,脑中来回播放他说的“我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