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寸,不知该怎么办。
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?贺言彻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?
贺言彻温柔细碎的吻落在她脖子,锁骨上,薄唇移到她耳边,“老婆,我们好久好久没做了。”
林鹿笙脑袋嗡的一声,直觉告诉她贺言彻是真喝醉了。
醉酒的人会酒后吐真言吗?
还有酒后吐真言是真是假?
林鹿笙思绪万千,她收起思绪,屏住呼吸问:“多久了?”
贺言彻:“一个星期。”
林鹿笙瞳孔骤然一缩,她和他真发生过关系了……
她咽了咽略微干涩的嗓子,半晌才问:“我们做过几次?”
贺言彻:“一次。”
林鹿笙一怔,怎么只有一次,只做过一次,浴室怎会有计生用品?
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,“准确来说是四次。”
“一晚上四次。”
“第一次做狠了,你让我三天不许碰你,你忘了?三天刚过你就发生意外,现在一个星期。”
林鹿笙:“……”
她抬眸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,“我身体不舒服,想睡觉。”
“好,我们睡觉。”贺言彻从她身上下来,躺在她身边。
林鹿笙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酒味,她不悦地皱起眉,“去洗澡。”
贺言彻眼睛一亮,“好,我先去洗澡,洗完澡再做。”
林鹿笙:“!!!”
等她回过神来,男人早已不见踪影,浴室门被关上。
空气中还弥漫着酒味,迟迟不散去,林鹿笙起床开窗透气,拄着双拐进衣帽间换睡衣。
她腿不方便,磨蹭几分钟才出来,路过浴室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