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想挣开却纹丝不动,林鹿笙呼吸很乱,“放开!”

    贺言彻握着她的手不放,刻意放低声音,“老婆,帮帮我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喉咙很干,忽略手上的触感,“酒醒了就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心一紧,“老婆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搞不明白他是装还是真醉,“我再说一遍,松开!”

    “我松开,你别生气。”贺言彻放开她的手,翻身背对她。

    房间再次陷入安静。

    林鹿笙心很乱,过了很久都睡不着,总是想起刚才摸到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进入睡眠,黑暗中,贺言彻嘴角勾起弧度,眼底满是笑意。

    装醉是他做过最明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一夜无梦,林鹿笙一觉睡到天亮,睁开眼下意识看旁边,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。

    “早,”贺言彻先发制人,“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
    林鹿笙想起昨晚他抓住她的手,她耳根一热,掀开被子下床,“以后喝酒不要走错房间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次卧有锁,她就去次卧睡了,她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家里每个地方都放有花瓶,都插上了花,林鹿笙看见那些花就能想起贺言彻送花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连送五天花给她了,今天是一束白色系花束,白玫瑰栀子花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送花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把花放她办公桌上,柔声问:“你想我送什么?”

    林鹿笙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眼皮都没动,“不送你会掉块肉?”

    贺言彻盯着她看了片刻,“肉不会掉,不送就没理由来见你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心脏重重一跳,男人突然来到她旁边,手撑着办公桌,俯下身子缓慢靠近她。